“B” Sarah Kay
如果我有個女兒,而不是媽媽。
他會叫我B據點。
因為他知道,無論發生什麼事,他都可以回到我身邊。
我會在他手背上畫上太陽系,讓他先認識整個宇宙。在他能說出「那跟我手背上畫的圖一樣」之前。
他也會學到,生命往往會重擊你,它等到你找到後援,只為了可以再狠狠地揍你一頓。
但其實,讓狂風將你吹倒,是唯一可以喚醒你的肺的方法。
它與空氣的味道是如此相似。
是一定有些傷痛,是無法被繃帶或詩所治癒的。
他將會意識到,神奇女超人不會出現。
我會讓他知道,他不需要自己穿上超人套裝。
因為無論你的手指張得多開,你的手永遠無法大到,足以包覆你的傷痛。
相信我,我試過。
還有「寶貝」,別再那樣大口吸氣了。
我知道那招數,我也做過幾千次。
你只是想沿著煙的味道,找到那正在燃燒的屋子,在那裡你會找到那個在大火中失去一切的男孩,你會試著去拯救他。
或者,找到那個放火燒了房子的男孩,試著去改變他。
但我知道他不管怎樣一定會成功,所以我會提供巧克力與雨靴作為獎勵。
因為沒有巧克力不能修補的心碎。
好吧!還是有少數的心碎是巧克力無法修補的。
但這時雨靴就派上用場了。
因為如果你願意,雨會將一切沖刷殆盡。
我要她從玻璃船的底部,去看這世界。
藉由顯微鏡,去觀察那存在人心中,閃閃發光的銀河。因為這就是我媽媽教我的,總會有這樣的日子:「總會有這樣的日子,我媽媽說~。」
當你努力張開雙臂去擁抱,卻只換來毆打和瘀傷。
當你踏出電話亭,試著像超人一樣飛。你最想救的人,卻是一腳踩住你披風的人。
當你的雨靴裡充滿雨水,你會感到無比絕望。
但正是這些日子,讓你更有理由去感謝。
因為沒有什麼比這更美麗。
既使海洋潮起潮落了無數遍,也不願停止親吻海洋。
風會成為揚帆的助力,也會成為阻力。
星星會給予你,不畏懼失敗以及重複挑戰的力量。
無論有多少地雷一觸即發。
在這名為人生的曼趣之地上,你必須為你的心尋找一片美麗淨土。
當然,以一個從無到過度信任的尺來衡量,我確實太過天真。
但我要他知道,這世界是由糖組成的,非常容易崩塌。
但不要抗拒用你的味蕾去品嘗它。
我會告訴他:「記著寶貝,你的媽媽紀人憂天。」但你的爸爸卻是個戰士。
而你是個有雙小手和大眼睛,充滿好奇心的女孩。
記著,好事總是接踵而來,但壞事也是。
做錯事的時候一定要道歉,但你絕不要為了拒絕讓自己的眼睛不再發光而道歉。
你的聲音也許微弱,但絕不要停止歌唱。
當他們最終使你心痛。
悄悄將戰爭和憎恨至你家門前,並在街角發給你一張張寫滿憤世嫉俗的傳單。
你就叫他們來見見你的媽媽。
有聲詩(Poésie Sonore)1950
在1913年未來主義的Russolo 發表其宣言「噪音的藝術」,肯定聲音、喊叫、噪音就如同音樂一般;達達主義堅持詩就如同軀體的現象:「詩從嘴巴的運動產生」(Tristan Tzara),字母派將之大大小小有系統的整理之。
20世紀之初,在Marcel Jousse 的作品中便已揭示,我們每一個人身上都有一個振動馬達式的節奏。在1950年,R. Husson在他的一篇論文中支持這樣的觀點:發音必須在透過循迴的神經衝動,並且齊鳴於開展的聲帶節奏和快速的收縮中,我們因此可以說出像Jean-Louis Bran 的詞語般的樂器和說出像William Burroughs 那種如此隨興又介於音樂和詩的玩意,以及有聲詩是在以畫分開這些類型為目的的構思,以便於能在印刷出來的詩篇中,沒有教條且消除一些時機而獲得解放,對Artaud而言,詩的任務在經典中,並非朝向怯懦的封閉之途,而是要走出去,是要對群眾開啟震聾發聵的作用。對Bernard Heidsieck而言,它使用錄音機用來喚起我們的意識,無論是個人或是集體,在馬路上、在劇場或者工作室 ….(他以一種遊戲式的,或者手控聲音的速度、剪接、加強強度、混音、對照,連結等方式來創作)
Henri Chopin是 “OU”(1964-1974)首份「有聲詩」國際性雜誌的創辦人,他也取得文化技師的專業,但是是在聲音學門這個領域;「有聲詩」當然所指的是發自於人類的聲音,明瞭重回透過耳朵所聽到的所有原音。這還必須經歷微波所造成的不清的發音;Henri Chopin(他重新找到他的聲音)讓音樂置之於包括電子音樂中的獨立位置,而這個電子音樂是「只做跟隨我們之後。」
在1953年,François Dufrêne當他開始他第一個計畫 “Crirythmes”,他不想要舞者透過聲帶發音,有投影部分和即興表演者,它的強大聲音在氣的運用上充分發揮與釋放。「抒情詩要對它的定義的話,那就是由我們去唱它」,這是Dufrêne 當他面對群眾讀出 「悼Pierre Larousse詩歌」(Le Tombeau de Pierre Larousse)(1958)時所唸出來的。接著的「加美詞清唱曲」(La Cantate des Mots Camés)便是在深究詩篇的在跨越書寫與發聲之間的反常現象。詩因此成為行動和樂譜。而Henri Chopin相反的,並不標舉「有聲詩」的招牌,而是以電子詩(微波和錄音),一點也看不出與語音詩有關。也就是說它強調的是:新技術=新詩;從此也可看出他是重新在詮釋未來主義的計劃。口語詩(Poésie orale),語音詩(Poésie phonétique)有聲詩(Poésie sonore)這三個術語,一直到現今以「有聲詩」一詞將之整合在一起,而具備這些的可能性於一爐。
出處:54 有聲詩(Poésie Sonore) - 盧人仰的部落格 - udn部落格http://blog.udn.com/lu921/1225403#ixzz1WcOhvhq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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